當晚,華容用完師傅送上山的晚飯回了主屋歇息,淳福住在主屋右室,寄言領著幾個小侍搬進了東屋,幾個小丫鬟搬進了西屋。一夜寂靜,雞鳴天曉,淳福伺候著華容洗漱完畢,寄言端著餐盤進來了。,窗戶都已著火,從視窗出逃已不可行,華容盯著火勢較小的房門,不能再拖延了,燒傷總比丟了性命好。抓起床上的被子,裹在自己的身上,眼一閉心一橫往門外衝去。火勢太大,華容一衝出房門就被黑煙迷住了眼睛,捂住口鼻的那隻手被火舌灼了一下,疼痛使得華容鬆了手,打濕的簾布順勢而落,黑煙趁勢鑽入口鼻,華容被嗆得辯不出方向難以前行,長時間的黑煙攻勢,華容昏厥過去,倒在了地上。,“且慢!”一道聲音止住了正要去請大夫的藥童,車簾掀開,一位身著青衣的男子走了下來,“舍妹前些時日受了些傷,如今高熱不退,昏迷不醒。不知此處可有安頓病人歇息之所,還煩請小大夫為我們安排一二。”。